鬼舞辻无惨用语言动摇着鼬的内心,鸣女是无限城的城中之主,只要无限城还在,就不会有人能够找到隐藏在中心可以随时变化城市的她。
而可以控制无限城的鸣女,也会把柱们永远的困在城中,一点点的消磨他们的意志,直到他们被吞噬。
“你算错了一点,柱确实没办法找到鬼的位置,但是鬼可以。”
鬼舞辻无惨因为鼬口中的鬼愣了一下,鼬为鬼舞辻无惨揭露了属于自己的底牌。
“童磨就是我口中的鬼。”
在死亡之前鼬愿意让鬼舞辻无惨做一只明白的鬼。
太阳即将升起,鼬打了一个浅浅的哈欠,一夜未眠这幅身体确实有一点支撑不住。
鬼舞辻无惨等了三个小时为的就是这样的瞬间,他储存的力量一瞬间爆发,头颅后面突然生长出来的荆棘洞穿了鼬的脚,他听见了鼬的惨叫声,随后身体牵扯着头颅合二为一。
他在鼬被毒素影响倒地之后,用伸长的手臂死死的捏住了鼬的脖子,随后甜美的血液流入了鬼舞辻无惨的口中。
果然产屋敷家族的血液和他想象中一样甜美。
在月光之下鬼舞辻无惨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但是下一秒那讨人厌的童音再一次响起,“幻境还好看吗?”
被打破的幻境让鬼舞辻无惨的笑声戛然而止,他惊讶的发现自己的状况没有任何的变化,那刚刚的一切都是……他的幻想?
鼬又打了一个哈欠,他是真的觉得疲倦,同时这也是吸引无惨进入幻术的一个锲机。
现在鬼舞辻无惨最后的梦想已经实现,天边已经微微亮起,鼬的万花筒写轮眼就在这时发生了细微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