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种和过去的时间线有关的梦,他还是第一次做,原来曾经的他死得那么痛苦,痛苦到在梦中仍能感到心有余悸。
佐助摸摸枕侧的巴多扎克,神色复杂起来:“我还以为你是曾经某个强者的佩剑,原来你本来就是我的吗?”
漆黑的长剑剑身常年保持10度常温,像是某种恒温动物,偶尔佐助甚至会觉得自己与巴多扎克血肉相连,操使剑的感觉和挥舞自己的手没什么区别。
察觉到他的心思,巴多扎克发出一阵轻吟,又沉寂了下去。
这把剑是没有剑灵的,他本身就是某种没有意识却具备情感的暗属性存在,介乎于死灵与能量体之间,却又化为剑形实体存在,即使放在核聚变熔炉之中也不会有任何变化,连温度都不会有丝毫改变。
但是在此刻,佐助从中感受到了某道古老的光芒,温暖而柔和,像是父兄的怀抱一样温暖。
这把剑是被寄托了许多人的祝福的,或许那正是曾经的自己努力活下去的意义。
“好吧,虽然我们还在磨合期,我还无法很好地使用你。”
佐助拿起这把几乎和自己等高的剑用皮带背好。
“不过我会加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