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星不爱吃甜。”奉剑回答道。
“不辩解啦?”奉笛问道,之前她每次开玩笑说‘你家海星’几个字时,奉剑还会解释一下,如今就像认了一般。
“懒得辩解,莫须有之事。”
“也是。”奉笛说道,与奉剑一块也出了顾如泱的房间,去了偏房命两个宫女准备了些炭火,太平岛的冬不冷,但也有些寒意。
炭火在房间里被烧得啪啪做响,奉笛伸着手在火上暖着,忽然嘴里一声叹气。
“又是怎么了?”奉剑问道。
“没什么。”奉笛看着炭火中的暖光,心中却有几分失落,她纠结了一会见四下没人,还是说出了心事:“奉剑你也不小了吧?”
“我俩差一岁。”奉剑道。
“那你也是双十年华了。”奉笛说得委婉:“那你可想着出去?”
“出去?”
“对,嫁人。”
奉笛提之前,奉剑确实没想过这些事,她与奉笛的家人都是朝廷的官员,在家也是算是个小姐,二人能进伺候昭阳那也是天大的福分了,昭阳对二人也算是推心置腹,并未像其它主子对下人那般无礼,吃穿用度从来没亏待过二人。若真说离开,奉剑只想着昭阳去哪她便去哪里,出宫或是嫁人,完全不在她的计划之中。
“未曾想过。”奉剑答道,又向奉笛问道:“你可是有中意的人家了?”
奉笛摇着脑袋:“也没有就是觉得吧公主可算是找到自个心尖上的人了,驸马也护她,爱她,平日里见二人相亲相爱,心里吧还是空落落的。”
“奉笛,胆儿肥了。”奉剑手指往奉笛头上一戳:“跟陛下比起来了。”
“哪有的事,”奉笛指着窗外:“你就看那顾海星,都和曾世嘻嘻哈哈的有说有笑的,那榆木脑袋都有了良配,哎罢了罢了,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