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长苏听罢,长舒了一口气。
看到宗主放松的状态,黎刚开始找话题,有些奇道:“昨日那谢府大小姐据说中间一度呼吸停止,大夫都说没救了,却不知为何最后竟是活了下来,真是怪事!”
梅长苏手中拾掇炭火的火钳一松,终究什么话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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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几日,言豫津就带着萧景睿来了叶宅,很明显,萧景睿并没有走出生日宴的阴霾。即便是言豫津已经扮傻逗他笑,萧景睿也是一副有心无力的样子。
“景睿,听闻你要离开大梁?”
此话一出,先激动的反而是言豫津,毕竟他们从小就认识,若是去了,他们是不是再不相见了?
萧景睿安抚了言豫津,点头道:“是。”
叶虞不由有些唏嘘,景睿何其无辜,但梅长苏并没有什么错,立场不同罢了。
世事无绝对,每个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景睿,你我相交一场,你此去南楚我便不相送了,这是我制的一些药,南楚路途遥远,便拿着吧。”
“多谢先生。”
没过几日,叶虞就听闻了萧景睿和那位念念公主离开大梁的消息,而当天晚上,他在自家门口捡到了一只言豫津。
“先生可否收留我一晚?”自家父亲又出城“烧香”去了,景睿也走了,家里实在太过冷清,苏宅……他最近不太想去,左右想了想,他只能跑来找叶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