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锦也跟着紧张道:“我就是闻到鸡汤的油味儿反胃,干呕了一会儿就好了。”

余安没说话,满脸复杂地盯着他,不知道怎么开口,就在池锦快憋不住好奇时,他又问:“你最近一个月内,有没有和别人发生那种关系?”

“嗯?!”池锦惊讶地瞪大眼睛,不可置信道:“你,你说什么?”中医这么神奇的吗?他没失前面男儿身而是后防失守都能看出来?

看他这表情余安就知道自己说对了,看着池锦的眼神充满惊讶和复杂,斟酌着道:“你的脉象显示,你可能怀孕了。”

池锦松了口气:“怀孕啊,我还以为什么绝症呢,等等怀孕?!”最后两个字直接破音,他不可置信地惊声大叫道。

余安叹息地点点头:“是的,恭喜怀孕了。”

知道余安不是那种乱开玩笑的人,池锦瞪大眼睛失魂落魄道:“真的?不会是误诊吧。”

“真的,我还是相信我医术的,已经大半个月了。”

“你没骗我?”

“真的没骗你,今天中午是不是吃了寒凉的食物?我去给你开点药调一调,男子怀孕世俗罕见,不能掉以轻心。”

说着余安就起身去前面药房,抓了点暖身的安胎的药,让余宁去熬,自己去书房找了一本疑难杂症的书。

回到房里,翻到某一页递给神情恍惚的池锦,试图安慰道:“你看,男子怀孕不是多大的问题,这种情况虽然少但也不是没有,书上说只要调理得当就没问题,甚至比女子怀孕更轻松些。”

池锦木然地接过书,双眼无神地看着书上的病例,不禁抚着自己独自低声问道:“能打掉吗?”

余安沉默,沉重道:“不能,只能生,强行打掉会有生命危险。”

池锦恍恍惚惚地按着肚子,完全想不到里面竟然有一条小生命,他一个男的怀孕了,还是庄年的。

余安没说话,拍拍他肩膀后出去帮着熬药,顺便还多拿了几副药方便池锦带走,留他一人在屋里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