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庄泽:“当然。”

池锦心下明了,看来皇上前阵子被那些女人的热情吓到了,如果是想找挡箭牌的话,这样也能说通为什么偏偏找上深居简出的他了。

如果再找一个对皇上有意的,那就不叫挡箭牌,而是自找麻烦。

既然皇上如此信任他,池锦也不介意让他安心些,道:“这个交易我可以接受,不过皇上您要记得以后送臣妾出宫,我想过上安稳宁静的普通生活。”

燕庄泽点头:“可以。”

池锦面露苦涩道:“臣妾从小在家中被培养长大,一举一动都有人守着,后来被家人送进宫后,便在锦仪宫过上了无人管束的生活,因此臣妾愈发渴望自由自在的生活了,今日幸得皇上看中,池锦定为皇上赴汤蹈火忠心不二。”

他眼中含着憧憬向往和真诚,努力将自己塑造成一个渴望自由不想管事,此时只能投靠帝皇的小可怜,还刻意加重说了“培养”、“被送进宫”和“忠心不二”。

听闻后,燕庄泽果然深深看了他一眼,露出一个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道:“我会信守承诺,只希望锦妃也能做个聪明人。”

聪明人吗?池锦勾唇一笑,不愧是燕国君王,一下子就明白了他话里有话:池家有问题,但我无心参与,一心投诚。

池锦笑道:“那臣妾便多谢皇上了。”

谈拢之后,两人都松懈了些许,燕庄泽定定地看着此时的池锦,感觉这人还真有意思,刚才还柔弱无措,此时话说开了,眼里便满是狡黠和自信。

这一点和景迟很像,景迟也是那样的开朗又机灵,只是还是少了点景迟的洒脱,更是没有景迟那灿烂真心的笑,果然人与人之间是不能比的。

而池锦还有一件事不放心,他试探着问道:“皇上,既然我只是您的挡箭牌,那侍寝一事能否免了?”

燕庄泽拿起茶杯的手顿了一下,问道:“侍寝?什么侍寝?”

池锦也愣了,看燕庄泽表情不似作假,疑惑道道:“不是你传我过来侍寝的吗?”

燕庄泽放下茶杯,当即反驳:“我没传你来侍寝,我是让林永全找你过来一同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