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下了这个定论,他忙笨手笨拙地拍着池锦的背安抚道:“怎么哭了?没事了没事了,我不会害你的,相信我?”
“我信。”池锦缓缓止住眼泪,但还是紧紧抱着庄年不撒手,心中强烈涌出的后怕趋势他寻找一个依靠。
慢慢缓过神来后,池锦伸手握拳在燕庄泽背上锤了两下道:“你吓坏我了。”还有你孩子。
燕庄泽当即哄道:“是我的错你打我消消气,别怕别怕,有我在谁也不敢把你怎么样!”
“嗯”池锦埋头在他肩膀,闷闷出声,他现在也说不清自己心里是后怕多一点,还是气愤过一点,亦或是高兴多一点。
心情很复杂,都怪庄年,伸手又锤了两下身前这坚实的背,真硬。
“咯手。”
“呵呵。”燕庄泽低笑两声,一边轻拍轻哄,被池锦轻锤得心猿意马,虽然很不对,但他还是希望景迟能更怕一点抱得他更紧更久一点。
刚这么想,池锦就缓过神来,一个用力两个紧紧相拥的人便分开。
燕庄泽:“”
池锦抬手擦了擦眼泪,假装无事发生 ,男子汉哭哭啼啼着实太丢脸了,他今后都不想再提。
他看着面前的庄年,皱着鼻子道:“你怎么在这里?”
燕庄泽忍住心中的失落,感受着身上景迟残留的体温,意犹未尽道:“我路过,你呢?你怎么从锦妃的宫里出来?”
说完,他才察觉到自己话中所带的微微不满的语气,就像是抓到自己的爱人从别的女人房里出来似的。
一出门就被抓了个正着,池锦心虚地摸了摸鼻子道:“我是为了探查来的,你也知道最近池家的事吧?这大半夜的你也是被派出去调查的吗?”
燕庄泽沉默片刻,点头算是认同了他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