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庄泽眸光沉沉,房顶不是说话的地方, 他半抱着池锦将他带到地面,找了个没人的角落站稳。

“景迟,我当然不会信娴嫔的话。”

池锦偏头看着他幽深的眼瞳,等他继续说。

燕庄泽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我没有骗你,永远都不会骗你,锦妃不可能怀着龙种,他们只是逢场作戏!”

池锦灰暗的眼中出现一点光芒,在慢慢扩大,他就知道庄年并不是听信他人谗言的人。

燕庄泽心痛地看着出神的池锦,心中将娴嫔暗恨了一遍,景迟一定以为自己骗他了,一般的皇上怎么肯能多年守身如玉呢?

可他真的对女人不感兴趣,男人也不,他只对景迟有兴趣啊!

这个误会必须澄清,不然待今后他向景迟坦白身份,那岂不是乱成一团了?误会总是在不经意间扩大。

燕庄泽不能容忍他和景迟之间出现这种原则性的误会。

他握住池锦冰凉的手,坚定道:“皇上不好女色一心勤政爱民,更不可能同锦妃有何牵连,那日锦妃是因为肚子不舒服,所以摔倒时捂着肚子,这才让娴嫔误会了。”

池锦想了想,记起召他侍寝那天,用的借口的确是葵水来了不舒服,没想到时至今日那借口还能发挥余热。

同时心下大定,拉回神志也坚定道:“庄年,你是我的好兄弟,我自是信你更多,皇上和锦妃没有瓜葛!”

“对,正是如此,一切都是误会。”燕庄泽也松了口气,心想这后宫留着果然是个后患,待他尽快肃清朝堂,将后宫清理后再同景迟坦白吧。

不然依景迟那个醋精的小性子,到时候他怕是有苦头吃了,思及此,他再次自夸一通:“皇上明德,不受诱惑,实乃吾之楷模。”

池锦认同地点头:“没错,今后我也要专心探查,争取为皇上分忧解难!”

自身就是皇上的燕庄泽心里就像是吃了蜜,紧紧握住池锦的手:“皇上定会知晓你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