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庄泽眉头紧皱,气势压迫地看向余安,再一次觉得这人是如此讨厌!他沉声道:“我自己有分寸,我和他的事还用不着你管!”
余安轻笑一声,不屑道:“那你看我管不管得着?我有话对景迟说,你别跟过来。”
话落,便朝池锦走过去,留下燕庄泽在原地阴郁地看着他的背影,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他带余安来一开始就是个错误,大错特错!
这人根本不会帮着他说好话,说不定要在景迟面前妖言惑众,借机抹黑,不行,他不能让景迟被这人蛊惑,至少在回宫前不能。
这么想着,他挑衅地看着余安的背影,也大踏步地走过去。
果儿其实还没有醒,只是眼皮动了动,有了醒来的征兆,此时果儿她娘和其他的人都围着,期待地等着果儿醒。
见余安过来,他们连忙让开一条路,余安笑了笑,蹲身把了把脉:“我去熬点药给她喝,应该就能行了。”
“多谢余大夫!”
“余大夫真是个大好人啊。”
余安笑笑没说话,把身边闷闷不乐地池锦拉开,抱起旁边的瓦罐和药材去到角落里。
刚走过来就再次被甩开的燕庄泽:“”
他正要继续跟过去,就见余安不知道凑在景迟耳边说了什么,紧接着景迟就转身对他挥挥手道:“庄年,你去看看刘强怎么样吧,我和余安有话说。”
燕庄泽咬牙切齿,刚踏出的半条腿顿在原地,最后冷哼一声走开了。
余安,你好样的。
这边,余安一边熬药,一边和池锦说悄悄话,第一句便是:“你现在还不能告诉燕庄泽真相。”
池锦脸上的笑一僵,不解道:“为什么?说出来不是大家都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