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长廊在他旁边坐下来,勾住他肩膀,给他细细分析了一道:
“你看啊,一个月之前,跟你相处的就是青年年了对吧?我之前见过她一次,冷冷的,对谁都爱答不理,可是她身上却经常有很重的消毒水的味道,那就表明她一定是经常去找你,经常跟你呆在一起。对吧?”
席锦点了点头,岁岁这段时间确实变得比以前粘人,他在今天之前,都不会想到,这个人不是岁岁。而是她的同胞妹妹青年年。
两人共用一个身体,都不可思议,在生物学上来说,根本是不成立的。
——
当天下午。
生物研究所刚刚从国外归来不久的博士导,在回家的路上,在黄埔大街上被一辆疾驰而过的汽车撞到,目前正在第三星军医院抢救,生死未卜。
被撞现场惨不忍睹,人被救出来的时候血肉模糊的,场面极其血腥。
因为是在黄埔大街上发生的事,所以很快就传遍了深京,再加上人民日报很快地出了板报,证实了这件事,一时间民众一片唏嘘,议论纷纷。
此时,医院。
席锦脸色很黑,很臭:
“假的而已,还要扎针?输液?”
温长廊使劲点头:
“当然!为了逼真,不过你放心啊,你这吊的都是营养液,不伤身体的,行了你快躺下的,别忘了你现在是一个快要死的人。”
席锦不情不愿地躺下来,任由护士在他手上扎针,然后在他身上包包裹裹的,最后,带上呼吸机之前,席锦叫住了温长廊:
“能不能,先不要伤她?那还有我的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