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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点。”

“那先饿着吧,之前买完那个铃铛没钱了。”男人说起鬼话来一本正经,“我等下出去问问能不能有人可怜一下我们。”

枝夕:“”

枝夕:“你留在这里吧,我拿你照片去联系一下外面的富婆,我听说这个挺赚的。”

轰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像是有些不明白她从哪学到的这些。他站起来,朝着仍盘腿坐着的枝夕伸出右手,“走了,下山了。”

枝夕笑嘻嘻地把手搭了上去。

两人慢悠悠地在四周的庭院逛了半圈,期间轰被一只从窝里跌出的小鸟给撞了胸口,枝夕在一旁嫉妒了好半天,不停地念叨这年头怎么连小鸟也看脸。

轰没什么情绪地看了她一眼,发动个性让自己升高到半空,把那只小鸟又放回了巢里。

男人做这些的时候,枝夕就在下面,仰头静静地看着他。

真好,她想。

过了这么久,他依然是那个对世间心存善意的温柔少年。

枝夕在下山的石阶上崴了脚。

她自忖走得很小心,轰也一直半伸着手在身后虚虚扶着,却还是一处不慎,踩到了湿滑的青苔,好在轰反应很快,马上就拉住了她,左脚脚腕依然被不轻不重地崴了一下。

疼得她忍不住抽了口凉气。

“伤到哪里没有?”

轰焦冻很着急,一手扶着枝夕的腿以防她摔倒,身子蹲了下去,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抚上她的脚腕,没敢用几分力:“除了这里,还有哪里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