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呢?”身旁的人凑过来。
祝昀:“唔,看它是不是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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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扑哧笑出声:“新刚买的, 哪儿这么容易坏?”
祝昀扭头,然后一双眼睛瞪大了:“白?”
“嗯?”白垂下视线仍瞅着那只怀表,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他的模样和下午所见的别无二致,眉骨轮廓优美, 鼻梁高挺,淡色的唇微微抿着,勾起一点轻微的弧度。月白长衫比他的瞳色略浅一些,似是而非的颜色, 衬得他一双眼更是蓝得纯粹。但是
祝昀愣了一愣, 才意识到哪里不对——时时刻刻包裹着他的青草香气没了,尽管两人贴得极近, 甚至嗅得到发油的气味,却再没别的了。
“叮铃铃——”他还想说些什么, 手中的怀表却催命似的响起来。眼前画面转瞬模糊,像水滴溅起,圈圈涟漪扩散而开。
祝昀头晕目眩,猛地睁开眼,盯着天花板发了好一会儿呆,才意识到已经回到了现实。他翻身按掉手机闹铃,抱着被子赖了一会儿。
正因睡眠不足,所以更想喝口热的暖暖胃。祝昀心知家里两只猪是决计不会做饭的,叹了口气爬起来。
谁知,他刚打开房门,就闻到一股诱人香气。只见徐医生衣冠楚楚,翘脚坐在桌旁,笑容谄媚:“早啊!”
祝昀眉峰一跳:“你又干了什么?”
“没有啊,”徐医生替他拉开椅子,满脸正直,“没事就不能替好心收留我的哥们做顿饭么?”
祝昀抱臂,警惕道:“可拉倒吧。”顿了顿,又道:“说吧,要借多少?”
徐医生捂脸垂泪道昀崽你真是太伤爸爸心了。祝昀毫不买账,冷笑一声掉头就走,无情地从还在赖床的许覃身上踩过。
等祝昀刷完牙,抹上刮胡泡,徐医生终于期期艾艾地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