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乐也有点尴尬，心想莫姐这大概是从张知琴那里得到的实践经验吧。

他想了想，回答道：“应该没有，那几个狗仔正准备接近我们时，被那辆黑色面包车吓跑了。”

“那路上呢？”

莫烟又问道。

“路上我和林瑶都没有注意，如果他们是从林瑶公寓那边就开始跟踪的，那很可能至少拍到了我们俩一起坐在车里的照片。”方小乐摇摇头。

莫烟想了想道：“这个倒是好解释，毕竟林瑶正在参加你的节目，只要没被拍到你们俩那个……就没事。”

芳芳问道：“方导，瑶姐，你们看清了那个开面包车的人吗？”

林瑶还是不好意思抬头，只是保持着鸵鸟的姿势摇了摇头。

方小乐回想了下，说道：“那个人戴着帽子，看不清脸，从身材上看应该是个男人。”

“烟姐，那家伙和寄出这封信的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芳芳突然说道。

“不好说。”

莫烟思索片刻，摇摇头：

“也许也是一个狗仔呢？只是不想让其他人捷足先登，所以把同行都赶走了。”

“那也说不定啊……”芳芳摸着下巴，很是乐观地道：

“或许是瑶姐的某个狂热粉丝，刚才他是在保护瑶姐？”

“算了，现在也没办法推测，方导，你快要登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