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臣当日在围场中受一行刺客暗算,刺客武艺高强,臣未能生擒,让他们重伤不止,还令他们有机会逃生实在是臣技不如人之过!
臣因此误了皇上所托,还请皇上责罚!”
齐骁占开始胡编乱造地应付起皇帝来。
“刺客?!
什么样的刺客?!
你觉得他们可能是靖王的人?!”
皇帝闻言,却是故意这般引导着齐骁占的言辞,欲让他指证靖王欲意谋害朝廷重臣的罪名。
齐骁占自然听得出皇帝这话里暗示引导的意思,可是他故作听不懂地回答道:
“那些刺客的武功招式,都是江湖路数,臣并无证据证明是谁雇佣了他们来行刺。
但臣以为应当不是靖王,毕竟除了靖王,这朝中嫉妒臣受皇上重视的人也不少,围场的防护又是军营直接部署的,靖王若是如此大胆行事,首要嫌疑人便是他,那此举岂不是等同于作茧自缚?
臣觉得,这次更像是有人想要借机除了臣,再将罪名推给靖王!”
“哼!你怎么就知道,这不是靖王故意在反其道而行,意图置之死地而后生?!”
皇帝就是想给靖王安一个足够掉脑袋的罪名,可是齐骁占不配合,他自然又是怒了起来。
“臣以为,靖王若真要谋反,定会想个万全之策,毕竟这十几年他都忍过来了,又怎会急于这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