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林含难为情地结巴起来，半天说不出下一个字，手也不知道该怎么抬地去抱林小芭一般，两只手微微腾起，却没有下一步动作。

“唉，我果然还是做得太过了一点吧！弄得你这么紧张！好了好了，我不为难你了，你继续干发吧！我先回去了！”

林小芭无奈地起身道。

“小芭！”

见林小芭好似面露失落，林含遂拉住了她的手，把她叫住。

“嗯？”

林小芭惊讶地挑起了一些眉毛，毕竟这还是林含第一次主动牵住她的手。

“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可不可以留……留……”

林含紧张得感觉喉咙都干了。

“可以！当然可以！”

林小芭见林含始终不好意思把话说完整，但她大概也猜到了他想说什么，便是这般回应道。

“嗯！”

林含随即又害羞地低下头去。

“要我帮你擦头发吗？”

林小芭微笑道。

“不、不必了。”

林含应罢，林小芭就抬起另一只手来，摸了摸林含的头发，确定了他头部一段的头发干得差不多了，便是去弯腰拿过了烛台，一口气把蜡烛吹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