莯怀看了眼昏迷不醒的拈花,又看向女弟子指的方向,想起也是往这个方向去的柳澈深,有些疑惑,“我刚头看见了人,急着去找,忘记和你们说一声,你们在那处没见到别人吗?”
“你问的可是子澈师叔?”其中一个弟子调侃了句。
“不是。”莯怀摇摇头,苦笑反驳,因为跑得太过急,面上还泛起一丝红晕,颇让人误会。
几个弟子相视一眼,瞬间明白了。
想来刚头没有看错,他们二人确确实实待在一起。
女弟子也不说穿,提醒一句,“走罢,我们先去与其他人汇合,此处还是危险。”
莯怀闻言点头,想起柳澈深,却又不好再提。
她看了一眼拈花,突然发现她的唇瓣有些过于红,像是被摩挲出来的。
她有些奇怪地跟着众人下了山,回到客栈里,其他弟子也陆陆续续回来,长者皆在山中善后。
进了客栈,女弟子有些疑惑,看向她,“子澈师叔还没回来吗?”
莯怀见她提到柳澈深,似乎才回过神来,“我也不知晓,可能一会儿就到了罢。”
“那就好,山中现下危险,都是长辈在处理,不过师叔修为高,也不怕这些。”
女弟子声音才刚落,后面就有人迈步进了客栈,还是一身白衣湿透,连乌发都滴着水,还是那样清冷疏离。
莯怀看见柳澈深进来,心中一喜,想起他的冷淡,很快就收敛起来。
女弟子见他回来,当即开口,“师叔,你回来啦?”她说着看了一眼莯怀,“我正和子怀说起你,她说你马上就回来,还真是没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