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日呆在那火牢里,热得着实吃不消,一时间脚步都虚浮无力,走到这处都是费劲,更何况手上脚上还带着粗重的铁链。
一旁的领主见他走近,还不行礼,当即开口呵斥,“大胆,见到魔主还不行礼!”
柳澈深微微抬手,那边瞬间没了声音,可见积威已深。
柳澈深看着他走近,起身下了台阶,几步走去,伸手扶他,“师叔受累了。”
付如致当即抬手,手上的链条碰撞响起,颇有些疏离,“魔主不必如此客气,如今你是魔主,我是修仙之人,不需要再称呼我为师叔。”
柳澈深倒也没有说什么,吩咐人端上椅子,旁边的领主当即上前,将椅子端到付如致身后,扶他坐下。
付如致如今身子虚弱,虽然并不打算坐,但被人强行按坐下来。他也没有在意,既来之,则安之,便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柳澈深一派温和,“是我不好,让师叔受苦了。”
付如致看向他,似乎很心痛他如今这般,“你有什么事就直说罢,不必与我拐弯抹角。”
柳澈深也不在意他失望,他早已不在乎这些,反正他想要的,只有这样才能得到。
“确实有事需要师叔帮忙,弟子就要大婚了,只是师父她还不知晓,还要请师叔帮弟子去和师父说一说。”
“你要成婚便成婚,何苦非要叫她,她已经和你没有关系了,你也早已不是衡山仙门的弟子。”付如致很平静地阐述事实,觉得完全没有这个必要。
柳澈深却笑了起来,话间颇为温和,“我是想请师叔替我和师父求亲,我要娶师父为妻。”
付如致听到这话,瞬间愣住,抬眼看向他,“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