拈花摇头,眼眶通红,“原本这些事也是因我而起,与你无关,你那时气苦,也是寻常。如今都已经抵消了,往后咱们多多弥补便是,以后云游四海,救济苍生,你往日所想,往后我们一起去做。”

柳澈深闻言眉眼弯起,眼里泛起水泽,眼里有一个小小的她,“弟子都听师父的。”

拈花听到这话眼泪瞬间回去,忍不住瞥了他一眼,低头看向自己的肚子,“还叫师父,往后它问起来怎么办?”

柳澈深见她已经开始为这事担忧,忍不住一笑,“它不会知道的。”

怎么不会知道?

他每日都叫,早晚会让它听见。

拈花终究还是太天真,柳澈深确实没有当着小玩意儿的面叫,而是旁若无人的时候这般叫,更让她羞愤欲死。

倒还不如让他平日里叫,也免得如今听到这师父弟子便是浮想联翩的含义。

屋外鸟儿叽叽喳喳,小兽哼哼唧唧,还有坯畴的嗷呜叫声。

这几年在外云游,带回来不少有角的小兽,如今自然是闹腾些。

拈花很喜欢,就是这些玩意儿不是很服管,爱漫山遍野地跑。

拈花也乐得散养,没事叫坯畴去抓,可不是一般的容易。

柳澈深写下书册,东海那头的弟子们已经学得像模像样,很多东西都能看得懂的了,如今要分门别类而授。

“呜呜呜爹爹……”

一个顶着龙角的小家伙甩着龙尾巴,一步一摇走进来,带着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