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早饭时,姜渔才跟裴烈说要去医院的事。

果不其然,裴烈从报纸上抬眼,语气不容置疑:“我陪你去。”

“我没事,不是我去看病。”姜渔搅着粥,“是云景,他不是快生了吗,我陪他去检查,你去不方便。”

裴烈深深看了姜渔一眼,到底没再坚持。只是在姜渔跟着云景离开后,立刻给姜平打了个电话。

姜平有些意外,裴烈也不跟他拐弯抹角:“你老婆今天产检?”

“不是。”姜平道,“我昨天刚陪他去过。”

裴烈握手机的手紧了紧:“那没事了。”

被挂电话的姜平简直莫名其妙。

裴烈没怎么犹豫就驱车前往医院。他也痛恨自己这种时刻紧盯姜渔的行为,但他实在无法想象失去姜渔的后果。

另一边,云景和姜渔抵达医院。

姜渔还是第一次来产科,孕夫有单独的科室和诊区。云景熟门熟路地走到一间诊室门口,抬手敲了两下,听见里面说请进便拉着姜渔走进去。

医生见了云景有些吃惊:“不是昨天刚查过?哪里不舒服吗?”

“不是我。”云景笑着摇头,把姜渔推过去,“这是我朋友,想查查有没有怀孕。”

医生松了口气,对姜渔道:“裤子脱了躺在床上。”

姜渔表情一僵,云景怕他尴尬:“我去门口等你。”

又给他打气:“别紧张,你行的!”

姜渔哭笑不得,这什么破台词。

半小时后,姜渔从医院出来,和云景一起上车。

坐在另一辆车里的裴烈表情略显沉重,看着姜渔离开,才缓缓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