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淳在王府里无所事事了好几年,又不像琴萝那样身负重任。她其实是非常无聊的,像这种被陷害的戏码,她可是第一次经历。
果然啊果然,跟着姜五月果然有趣。
一般人被陷害,肯定要想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这个马奴空口白牙地捏造,处处都是破绽,首先,柳淳怒道:“胡说八道!要真是我,你能活着在这里告状!一般我不出手,但只要我一出手,绝对不会留下活口!”
柳淳走上前,抽出剑,指着马奴,表情愉悦,语气凶残:“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杀了你?”
利剑“咻”地从鞘里拔出,银光一闪,将马奴头上包住头发的面巾一齐割了下来,头发呼啦啦洒了一地。紧接着剑锋一转,贴着马奴的脖子。
马奴颤颤巍巍地躲避,往后躲一寸,剑锋进一寸,最后直接被吓得摊在地上。
“真是无法无天!”姜初雪怒道,“五妹妹,快让你的人放下剑!你若现在坦白,说不得还会从轻处置!”
真是天降一口大锅,姜五月望了望天,有些无奈。
姜五月没有搭理她,她走到柳淳身边,对着马奴问:“当时只有你一个人?还有别人看到柳淳吗?”
马奴只说:“我亲眼所见!就是她!就是她!”
姜五月点头:“既然是这样,那么也就没人看见只有你一个人看见了柳淳,也就没有人看见柳淳在干什么喽。那么我有理由怀疑,你在胡说八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她转身,看向姜初雪,目光冷沉:“你说是吧,嫡姐。”
姜初雪更加失望:
“五妹妹,你不要狡辩。就在刚才,我已经让人检查了马鞍,里面确实藏有一根小针,马被小针刺着,才会发狂。如果不是因为你的女侍从藏起来的针,马儿又怎么会发狂?!”
姜五月反驳:“柳淳到底放没放针,但凭他一面之词,嫡姐你便相信了?未免也太武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