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
他还没有来得及训斥,我抢先说道:“那也什么,你也知道自己的行书比不上我的楷书别人看到了觉得丢人,那就不要大言不惭地说什么赔给我。”
很显然他认同我的说法,就只能用身份来压制我:“闭嘴吃饭。”
这人脑子是不是有毛病?“闭嘴怎么吃饭?”
就算木怀哲终于知道了自己令人害怕,他这个人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改变。又过了不知道几天,他晚上过来,说了一句要检查我是不是会梦里泄露秘密的什么鬼话然后就去让若兰去添床铺。
若兰去添床铺,他就自己坐在窄榻上,给自己倒了杯茶。我站在原地,也懒得去想他今晚睡在这里这件事有没有逻辑,反正我现在看这个封建理论体系里的人,每个人都像是疯子,他们接触到我曾经的理论体系也会觉得我是疯子。
木怀哲环看房间,看到了墙上的字,也许当时是感叹了一句:“你把它装裱起来了。”
但是我习惯的是面对他的批评不满跟他顶嘴的流程,于是当时就用了那套流程对话:“不行吗?”
然后对话就顺利的变成了那套流程。
“我说不行了吗?”
“那你问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