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往后再谈吧
,今日是蕴儿生辰,这样的好日子万不可耽搁了,我们当早些过去才是。”却江才说到此处,抬脚正欲前去开门,谢问渊却挡在他身前,示意却江才不要行动。
却江才一怔,问道:“谢大人,你这是”
“却大人有没有发现,这暖阁比适才我们来时更安静了些?”谢问渊低声道:“而且你可注意到,刚才那仆从‘胡二’说的可是正经官话。”
谢问渊这么一说,却江才恍然觉察到了一丝不对劲。
胡家祖上便是杭州人士,家中仆人皆是江南之人,虽说要做胡家家仆都必须会说官话,但却江才与胡家乃旧识故交,前些年胡宁蕴还拜他为保爷爷,所以他也常到胡家来,所遇仆从官话说得并没这般好。
“更何况,我刚才让那人回去通传,但我细细辨了,那自称‘胡二’之人虽是离了门前,但却并没走上几步,想来现在应该隐在不远处,更甚至门外应当藏了人,只待我们踏出房门便一刀毙命。”
却江才蹙眉:“这里可是胡家,这些人是准备做什么?胡府今日人来人往,他们还以为能在此行凶不成?”
谢问渊忽而笑了起来:“正因为人多嘈杂,才最是适合打斗行凶不是?更何况这间暖阁只有东、南两个出口,我们退无可退。”
话甫说出,谢问渊神色一凝将却江才护于身后,下一刻果真有四个黑衣人破窗而入。
却江才受惊,大呼出声:“来人!来人!”
只是任他如何呼喊,都无人应答。
领头的黑衣人闻声笑道:“大人莫浪费气力了,我等等了这么长时日才动手,必定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
“与他们这些弱不禁风的官儿说这些做甚。”
不待却江才回神,说话的一个黑衣人忽而提刀直上,竟是想要击杀谢问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