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枕风见状,笑着跟了上去,“岐云兄真是一点不解美人意呢,我瞧着这香冬姑娘也生了一副好样貌,瞧你的眼神皆是崇敬,虽说这身份也不好做那正妻,做个贴心妾室也是好的。”
“张公子若是觉得好,那你不妨去问问人愿不愿跟你?”
“岐云兄真是说笑了,我可是要等着娶胡家宁蕴妹妹的,哪里敢先纳妾?”
钟岐云闻言嗤笑一声,张枕风处处留情,还是个gay,也还真准备去娶胡宁蕴?还当真是没甚么节操。
这些时日相处,两人也算熟识,但对张枕风钟岐云算不得信任,便也不会这般直说,只说道:“那便祝张公子好运,能抱地佳人归了。”
说罢,他不欲再理会这人,便越到临近的船只,寻了一处休息间小憩。
只是,钟岐云却没想到,那杨香冬自那日以后,便像个尾巴一样,日日跟在他身后,端茶倒水、添饭洗衣、甚至还跟着做了些船工的活计。
怎么说都点头应是,但下一刻又重返原样,这样模样,更是让看戏的刘望才那一伙儿打趣道:“钟哥,香冬都这般了,您便从了吧。”
等到第五日,船队一路顺风临近琼洋那日,钟岐云见这小姑娘准备随他进屋后,他才有些恼怒地回身对这个十五的小姑娘道:“香冬,我早已说过我不需要丫鬟、更不需要你这般”
“我没娶亲纳妾的意思,你还小,还有别的事可以去想、可以去做,而不是就这般”
“可我、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