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上是这么说,可眼神、脸色分明不是这个意思。
这要不是在阮烟这儿,估计安妃都想起身去打听清楚到底雅莉奇给敦多布多尔济送了什么了。
“好了,不逗你了,雅莉奇不单单是给他送了一把弓,给其木格她们也送了东西。”阮烟忍俊不禁说道。
安妃脸色一黑,没好气地白了阮烟一眼,“好啊,合着你是纯心逗我。”
“那不是你说你不怕他吗?”
阮烟笑道。
安妃被阮烟的话噎住了,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就在阮烟以为自己说的安妃无话可说的时候,安妃突然伸出手挠了挠阮烟的痒痒肉。
阮烟一向怕痒,腰上的痒痒肉就是她的死穴。
“哈哈哈哈。”阮烟笑的直不起腰,倒在榻上笑得脸都酸了。
“可知道错了?”安妃一本正经问道。
阮烟捂着腰,笑着断断续续道:“姐姐,你这是恼羞成怒。”
恼羞成怒?
安妃本想放过阮烟,听见这话,顿时打消了心思,故意往阮烟腰上的痒痒肉挠。
阮烟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连声道:“我错了、我服输!服输。”
安妃这才收手。
阮烟抹着笑出来的眼泪,好气又好笑,“您怎么学会耍无赖了?”
“我这不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
安妃唇角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
阮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