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盛微微眯着眼睛看他,一次拒绝尚且还好,但三番四次的拒绝,简直就是将他的脸面踩到了地上。

果然如他所说,虽是个独特的人才,但也确实不懂变通,毫无追求,对皇室也更无敬畏之心。

只好暂时按捺下如此想法,善解人意地道:“既如此,那就便揭过,来,小世子,陪我一块儿用膳罢。”

温岁在怀王府蹭了午饭,又回家小睡了一会儿,才去东宫。

这时候江释雪在看温岁给他的小说,有砖头那么厚,他已经看了一半,身心都沉溺进去一般,温岁到他身后了都未察觉。

温岁坐到他身边,唤了一声,“殿下。”

江释雪这才注意到他,他抬头看向温岁,说:“先生这几日在哪儿?既不来东宫,也不在国师府。”

温岁自然轻松回答:“自然是去别处游玩了。”

他说着,取出一个史莱姆给江释雪,“这是我给殿下带的礼物,这天底下仅此一份。”

江释雪语气柔和,却又暗含一抹讽意,“仅此一份?我看未必。”

温岁:“啊?殿下这是何意?”

江释雪揉了揉透明柔软的史莱姆,语气平平常常,“先生单单给了我,还是我那些兄弟也给了,只有先生清楚,我倒是轻易被瞒在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