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岁想到这里,还解释了一句,“我并没有送许多人,只送出去五盘。”
江释雪捏着棋子的手微微用力,随后声音轻了许多,“嗯。”
温岁说:“陛下这几日一直往温府送礼物,这是为何?”
江释雪回答:“只是对臣子的体恤而已,先生有异议?”
温岁想说没有,又想起他给江释雪的八宝丸,便对江释雪说:“我送你的八宝丸,你也送给了温家,这是不是不太妥当?”
江释雪略有诧异,“敢问先生,何处不妥?”
温岁说:“我送你的东西,你不应当再送给别人。”
江释雪听到这话,唇角泛起一抹笑意,“先生送给朕,那便是朕的,朕想如何处置,应当都和先生没有关系了。”
温岁:“……”
确实也是这个道理。
江释雪说:“先生消失半月之久,朕还以为先生又要躲着朕,今日来找朕,可是有事?”
他言语里暗含一种淡淡的讥讽,听在温岁耳里,也颇有几分刺耳,他反驳道:“我没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