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师父离世,她虽说逐渐学会了骑马,但每次从马上下来,两条大腿的内侧便火辣辣的疼痛。
从那之后,她更是排斥骑马。
如今明明可以安安生生地坐在马车里,她自然是很乐意的。更何况到了山脚下,大家还要徒步爬上山去,她若跟沈铭玉那般骑马过去,只怕到时候连腿都抬不起来了。
而沈铭尧对于妻子不愿骑马却是打心眼儿里欢喜的,毕竟这样他便有足够的理由待在马车里好好陪她了。
大家都在外面,任由他们在里面做些什么,有车轮的吱呀声做掩饰,又有谁能发现?
兰陵早就发现了他的心思,刻意地与他保持着距离,夫妻二人相对而坐,不让沈铭尧碰她分毫。
然而沈铭尧又岂是那种老实的人,刚刚还答应的好好的,一会儿的功夫却又拿起兰陵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地揉捏着。
兰陵瞪他一眼想要抽离,但他却握的紧让她没有法子。后来无奈之下,只得妥协,不过是拉拉小手的事,倒也不算过分。
谁知,那家伙根本没有兰陵想象的那么安分,起初只是捏捏手指,最后竟渐渐地从袖口探了进去,一点点地向上滑动。
兰陵今日着的是一件广袖的水云烟掐花绣罗裙,广袖宽宽,有风吹起时整个人也便会清爽许多。这样的衣服原是为了自己舒服,谁知如今倒是给他钻了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