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袁来生如今算是丢了差事,再不能在刘府办差了。
沈葭听了,顿时觉得心中内疚:“大哥,都是我连累了你……”如果不是他,来生大哥如今不会受伤,也还好好在就三少爷身边待着的。
“这也不能怪你,也是我前日办事不利才让刘二少爷抓住了把柄,怎能都怨在你头上?何况,给人家办差终究是没有在家里顺畅。如今这样也好,家里也该做农活儿了,我在家还能帮衬着。娘说你做绣活儿给家里添了不少进项,这个冬天能好好过个年,都是你的功劳呢。所说起来,非但不能怪你,我还该谢谢你才是。”
袁来生听说沈葭是袁林氏认得干女儿,也便真心的拿她当妹妹看,所以说这些话时一脸真诚,话语中透着对她的欣赏。
叶子也道:“就是,小葭姐你别自责,这都是那刘二少爷的错,不能怪你的。大哥说的对,你过年绣的那些活儿前些日子在锦绣阁换了不少银子,要不是你,我们还要发愁来喜上私塾的束脩该怎么办呢。你可是我们家的大功臣。”
“是啊,小葭别胡思乱想,你哥哥不会怪你的。”袁林氏也拉住沈葭的手劝慰道。
沈葭顿时鼻子一酸,感动地看着屋子里的人。她觉得自己很幸运,落到这僻壤的小山村,却能有这么一家子好心人真诚待她。
“小葭和远山哥成亲的日子是三月初九,如今二月都过了大半,嫁妆绣的怎么样了?”袁林氏又问。
提起这个,沈葭脸色一红,轻轻道:“已经绣好了。”
袁林氏松了口气:“那便好,如今你来生哥也回来了,还能好好操办你和远山的婚事。按照这里的习俗,新娘子出嫁需要兄长背着上轿子,也正是用你来生大哥的时候。”
叶子看沈葭不好意思了,忍不住笑:“娘,快别提这个了,否则我小葭姐要羞死了,姑娘家家的脸皮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