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嘛,自然是最爱什么给他吃什么,若让他们尝些甜头,约莫三分饱的时候最容易说话。”
月季说着,见沈葭红着脸整理床铺,自个儿坐在床沿上笑:“我这话,可算是教了你?”
“去去去,我铺床呢。”沈葭头也每抬地说着。她就不明白了,月季整日拿着样的话题与她说,都不觉得害臊吗?她只听听都觉得耳根子发烫了。
果真,还是映月楼那样的场合听多了,见多了的缘故。
沈葭想想或许今后这大半个月里可能都要听到月季拉她聊这样的话题,然后被她各种打趣,沈葭不由打了个激灵。
这日子,还过得下去吗?
月季似乎也发现自己今日拿这样的话题调侃她的次数太多了,索性换了话题:“诶,天都要黑了,远山哥怎么还不来?”
沈葭听罢瞧了瞧窗外,果然,不知何时外面已经漆黑了。
“他说了住这里的,应该不会骗我吧。”沈葭小声嘟囔着,像是对月季说,又像是安慰自己的话。
月季想了想问她:“远山哥没出啥事儿吧?”
沈葭微微愣了愣,随即认真思索一会儿:“我也没瞧出来和以往有什么不同,只是,今日这事倒真有些反常……”
月季拍拍她的肩膀:“细心一点儿,兴许能瞧出些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