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箬高高在上看着她,眼里是不加掩饰的嫉妒:“乔第,你不过是一个妾氏,阖该记着自己的身份。你以为将军如今宠你又如何,你若妄想在我之前诞下子嗣,我告诉你,没门儿!”
乔第毫不畏惧地笑了笑,倒是一脸大度:“夫人说的是,乔第也在此恭祝夫人早日得到贵子,为暴家开枝散叶。”
乔箬恨恨地盯着她,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说的好听,有她在,将军夜夜留宿在此,她怎么生下嫡长子?
“好啊,既然如此,你今晚务必让将军去我那里,从今日起,只要我未诞下子嗣,你就不能与将军同房!”乔箬说的理直气壮。她从小就因为自己是嫡女的身份压乔第一头,乔第也从不敢表示什么不满。就是看中了这一点,她才同意让乔第跟着自己嫁过来的。
姐妹共侍一夫在大夏到底不多见,但也是有过前例的。原以为嫁过来以后,她为大乔第做小,日子必然也是如在家一般舒舒服服的。
谁曾想,自从洞房花烛夜她鬼迷心窍在合巹酒里放了药,结果让乔第逃了便宜,到如今,将军夜夜留宿在此处,连初一十五都不肯去看她一眼。这让她如何受得了?
乔第却只是莞尔一笑:“夫人可真是抬举我了,将军想去哪里夫人都做不得住,何况妾身呢?”
“你!”乔箬气的一个巴掌挥过去,打算给她一个教训。
一旁看着的岑栩待一看到乔箬的动机便想上去阻止,却发现自己仿若成了空气,根本触碰不到她。
正待他震惊之时暴云霆不知何时赶了过来,此时正紧紧抓着乔箬的那只手,她手腕的关节卡卡作响,疼得脸色苍白,额上渐渐起了一层细汗。
暴云霆目光阴骛,面容肃穆,周身散发着寒气,叫人望而生畏。连乔第,都跟着有些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