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栩挑眉, 突然翻身压过来:“属牛?有什么说法吗?”
邵珩哼哼鼻子:“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那……是朕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邵珩脸上一红,心虚地偏过头去:“……谁知道你理解的是什么意思。”
岑栩亲吻着她的脸颊:“那朕再用行动解释一下,你会理解的更快些。”
邵珩气的推他:“你走开!说话不算话,你说好了不欺负我的。”
岑栩一脸无辜:“朕也确实没有欺负你吧?”
“你刚从那样还不叫欺负?”后来都把她拉下床了好吗?她想想都觉得羞耻。
岑栩暧昧地笑了笑:“新婚之夜,总得来点不一样的,对吧?再者说,你后来不也叫得挺欢?”
邵珩:“……”她不知道这个人在说什么,她发誓,真的不懂!
正与他别扭着,看到他俯身时垂落下来的头发,她神色一变,伸手抓住了:“怎么有白头发了?”如果没算错,岑栩今年才二十五,不应该吧?四年前还不是这个样子的。
岑栩脸上的笑意也随之一僵,随即翻身躺下来:“可能是政务繁忙所致,不碍事。”
“你骗我!”邵珩鼻子一阵发酸,“如果真是政务繁忙,四年前不还好好的,你以前在西北打仗的时候不也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