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提衣袖微动,刹那间,地上跪着只裹了一件长袍的印是连同禅提两人都不见了踪影。

片刻之后,禅提便又从方才他们互换灵源的禅房里走出来,印是在屋里喊着“师父,你别走!”

禅提颇为无奈的返回房内,印是跪在软榻之上伸手拉着禅提的衣服求道“师父,我知道错了,别让我跪着了行吗,徒儿脸都丢光了!”

“这就嫌丢脸了?就该让张一他们看着你挨打!让你心术不正成天净想些邪门歪道,那门外的上古邪神才是和你一路的,你要不要拜他为师?”

“师父!”印是用力抱住他师父的腰,将脸埋在他师父小腹之上,闷声道“师父既然如此不待见徒儿,徒儿改日就拜邪祟为师,师父莫要后悔便是!”

“你敢!孽徒!看师父不打死你!”禅提狠狠几巴掌抽在印是青紫肿胀的屁股上,印是咬牙忍着一声没吭,只是把他师父抱的更紧。

“为师还要待客,你好生跪着反省!”

禅提解开徒弟扣在他腰上的双手,转身往外走,印是羞红了脸移到墙角跪得端端正正。

师父每次打完,便要他不许穿衣服对着墙角罚跪,这比打他还难受,可他越是难受,师父便越是这样罚他。

“孽徒!跟为师回家!”

“师尊,我真的有样东西落在了这里,拿了就走,拿了就走!”

禅提出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张一右手拉着他这座小庙大门的门环,脚蹬在门上,苍数历拉着张一的左手往外拽。

苍数历一毁平时高贵冷艳的“伪装”,就像个苦口婆心的爹在拉嗜赌成性的儿子出赌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