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国之间若真有战事,总需要一个引子,一个非开战不可的理由。
只是这个引子何时会来,苏瑜就不清楚了。
……
当天晚上,苏瑜做了一个梦,夜半之时惊呼一声,惨白着脸色从榻上做了起来。
守夜的蝉衣闻声进来,瞧见苏瑜面上渗出的细汗,颇为惊讶:“姑娘可是做了不好的梦?”
苏瑜接过蝉衣递来的热帕子擦擦脸,感觉到口渴,便让蝉衣倒了水,一口气饮尽,想到梦境里的画面,她还忍不住地在喘着粗气。
她从记事至今,一共做过两个噩梦,都真实的让她不寒而栗。
一个是瑶台上的那场大火,她敢断定,在梦里,瑶台之上被火烧死的姑娘是她自己。
那个噩梦曾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在折磨着她,让她不得安眠。
后来宫廷惊变,瑶台被毁,苏琬葬身火海,那个噩梦也随之消失了。
只是如今,竟又有了新的噩梦。
那是怎样的一种画面呢,苏瑜无法描述。她只知道在梦里魏丞死了,无数的铁骑大军闯入皇城,他们烧杀劫掠,占据着大衍的土地。
呼救声,嘶喊声,啼哭声,声声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