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庭蔚笑着摇头:“没那么严重,只是疲于国务,身体有些累着而已。最近已经在调养了,并无大碍。”
“心疾难医,陛下不能总想着过去。”说到这儿,沈鸣黎停顿片刻,“其实既然先皇后是大越的公主,如今大越不是又来了位和亲公主吗,我觉得大越人应该性情都差不多,陛下何不……”
迎上穆庭蔚警告的目光,沈鸣黎讪讪闭了嘴。
他也就是随便瞎出个主意,馊是馊了点,但没准儿就看上了,陛下病也好了呢?
内监总管徐朗从外面进来,小心翼翼道:“陛下,庆安殿的宴会开始有一会儿了,越国和南诏的使臣、公主都等着呢。”
说完见身着龙袍的男人面无表情,徐朗求助地望向沈鸣黎。好歹也是前朝丞相,又是陛下的至交,应该比他的话管用。
沈鸣黎开口:“陛下,虽说两位公主是在世家子弟中选驸马,但陛下总要去坐一坐的。”
穆庭蔚顿了顿,瞥一眼那盘棋:“那就晚些继续。”说完站起来,想了想,他回头看沈鸣黎,“你应该没什么事吧?”
沈鸣黎还未回答,他又开了口,是不容置喙的语气:“跟我去庆安殿。”
“这……”沈鸣黎起身拱手,“这不妥吧,小民一届布衣,无官无职,怎可去那样的宴席。”
穆庭蔚嗤笑一声:“方才也没见你自称小民。”
说完率先大步出了寝殿。
沈鸣黎无奈,硬着头皮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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