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诏国和越国正势同水火,今日在大殿上闹起来,也是他意料之中的事。
不过他没想到越国不仅弱,还没什么斗志,歌娅公主都这么奚落了,他们居然不吭声,这可是给越国丢面儿的事情。
简直无趣,他也懒得上心。
他准备再坐一会儿,拉沈鸣黎回去继续把那盘棋下完,这里随便他们折腾。大越和南诏国矛盾加深,对大晟而言,百利而无一害,他很乐见呢。
没有阿贞,越国与他何干?尹铭轲若是觉得丢面儿,那就自己顶回去。
那边铭轲太子和长洛公主一直没反应,反倒让歌娅公主越发得意,她嗤笑道:
“看来大越人善舞这话,果然是浪得虚名的。既然如此,公主把实话说出来便是,相信在场诸位都是大度之人,不会与你们小小的大越一般计较。长洛公主娇生惯养,身份尊贵,不会跳舞也没什么觉得丢人的,大家说对吧?”
她肆意的侮辱,铭轲的脸色彻底阴沉了下去。后面站着的清平也有些恼了,这歌娅公主果真张扬跋扈,今日摆明了要给他们大越难堪。
清平望向主位的男人,他神色淡淡,事不关己,似乎很乐意看见大越与南诏水火不容。
清平心中思量,今日这事只怕过不去了,再拖下去,长洛姐姐和皇兄的处境更加尴尬,对大越的声誉也不好。左右待会儿她就要去跟穆庭蔚坦白了,此时也不惧露出什么马脚来。
这般想着,她轻移莲步走至大殿中央,对着众人屈膝叩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