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漠坐在小板凳上,跟前儿放着一个盆,手脚特别灵活地把毛拔了扔进盆里。
李浬仁自个儿拿了张凳子坐下:“我也试试。”
陈漠疑惑:“你能成吗?”
“这有什么难的啊?”
李浬仁很自信,从陈母手中接过另一只鸡,开始拔。结果第一下他就被打脸了。
鸡毛特别烫,他吃痛的喊了一下,抬起手送嘴边吹,陈漠看到笑了,说:“你戴个手套吧。”
陈漠妹妹送来一副树胶手套,李浬仁戴好后,看着陈漠发红的手指,问:“你不戴啊?不烫吗?”
“习惯了,”陈漠边拔边说,“我小时候都帮家里干活了,那时候哪有什么手套,拔多了,我早已练就一双三味真火都伤不到的手了。”
李浬仁坏笑:“嗯,你的手拿来对付鸡儿是挺灵活哈。”
陈漠听着一顿,抬头瞪了一眼李浬仁,抬腿又是一脚:“滚蛋!耍流氓你!”
李浬仁咯咯笑,戴了手套后抓着鸡毛没那么烫了,可他拔了几下,只拔了几根毛:“什么情况?我这只鸡是不是比较顽强?”
“狗屁!你用点力!”陈漠笑骂,“笨死了你!”
陈漠家年夜饭吃得很早,下午四点多,天还大亮的时候就要上桌了。
除了陈漠大姐回了婆家,其他人全部就坐。
菜色跟前几天的差不多,只是品种比较多,光是鸡肉就有三种做法,白切鸡,鸡血粉丝汤,还有炒鸡肉。
陈母做菜的味道没有陈漠那么专业那么精致,但是陈漠却吃得津津有味,比吃他自己做的要满足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