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在密室里,“一顿操作猛如虎,然而转机全没有”的事常常发生,萧腾说:“你有没有插对孔?”
“香炉里没有孔。”黄河远站得老远,远程指挥道:“上香不是要拜一拜吗?你刚没拜。”
俞飞举着香对着遗像拜了拜,再把香插进炉里,依然什么事也没发生。
黄河远挠了挠脸,揪着白云间挪过去,壮着胆子探头,“有谜题吗?我看看。”
桌上空空如也,黄河远脑子里全是恐怖的背景音乐,一筹莫展。
“喂,”黄河远扯了扯白云间,“你想想办法。”
“我害怕,想不出办法。”白云间轻声说。
这个环境恐怖效果拉满,黄河远也不知道白云间是真的怕还是装的,拍了拍他的背,硬着头皮安慰,“没事,你和我贴着,我保护你。”
白云间愣了愣,突然低声说,“一共六根香,我们有六个人。地上有蒲团,里面可能有重力感应装置。”
黄河远一点就通,揉了揉发烫的耳朵说:“白云间说,我们一人一根香,跪在蒲团上试试。”
俞飞第一个拜,黄河远拖到了最后一个,鼓起勇气跪在蒲团上拜了拜,随后皱着一张脸上前插香。
应该没有事。黄河远这么安慰自己,快速将香插进了香炉里。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面前传来一声巨响,黄河远扑腾着巴掌往后退,左脚绊了右脚,布料拂过脸颊,屁股一痛,摔进了一片黑暗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黄河远的头脑盖在了白云间的裙子底下,仰头嚎出了气壮山河的尖叫,“怎么突然黑掉了!!!”
黄河远试图站起来,脸碰到了什么软绵绵的东西,又一屁股坐了下去,这下叫得更凄厉了:“啊啊啊啊啊啊!”
白云间撩起裙摆往后一步,黄河远脑袋重见天日,尖叫声戛然而止。
“卧槽——!!!”
“什么!”
俞飞:“……只是遗像的框往下掉了。”
黄河远坐在地上惊魂未定:“没,不是……遗像背后有张人脸,还伸手抓我,你们没看见吗?!”
“没……”萧腾说。
“……那你们喊什么?”
“还不是因为你吗?!”萧腾说,“天呐,太可怕了。这个密室是微恐,你把它提到了极度惊悚的等级!”
这时,黄河远突然发现灵堂明亮了一些,原来遗像掉落后,露出了后面的空格,里面正摆着一只还算明亮的电子蜡烛,蜡烛旁边还有一只木头桩子。
看见光,黄河远瘫软的腿好了一些,他站起来拍拍屁股,对着萧腾说,“你还好意思说我,我以为里面是考验智商的机关,结果都是吓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