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恐中被石演压在洗水池边,不知道谁放的一池水,他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冰凉的水从四面八方裹紧脑壳,窒息感压迫心肺。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顾千欢声音听不出一丝波动,冷冷地叫人直坠冰窟:“你的嘴真脏,该用水洗洗。”

石演无法呼吸,如何挣扎都挣脱不了钳制,他要死了!强烈的惧意和惊恐骇得他面目狰狞,芝麻仁大小的脑壳被后悔塞满,他怎么敢,怎么敢惹他!

这个疯子!他是个疯子!!

一股热流倾泻而出,飘出尿骚味。顾千欢蹙眉,嫌恶地放开手,石演像条死狗倒在地上,涕泗横流,他惊恐万状地摸了摸脖子,就差那么一点点,他就被他杀死了!

再看向顾千欢的眼神已经截然不同,石演倒退几步恨不得离他远远的,逃到天边去。

他们离开太久,久到包厢里的人都有些疑惑,鹤谨扫了眼消失的还有石演,想到刚才的针对,不由得出声:“顾哥,不会出什么事吧?”

顾风曜还没回到,秦西西已经嚷嚷着说:“你瞎担心啥呢,两个大活人能出什么事,银时的安保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他搓搓手心,简单的动作愣是做出一副猥琐样,“顾哥,我之前说的那个事,你答应我不?”

顾风曜:“……”

这怕是个傻子。

要不是知道秦西西智商不高,家教森严,要顾千欢纯属是颜控发作,他早就一脚把人踢出去了。

顾风曜还没拒绝,秦西西拍掌,包厢外一个顶漂亮的男服务生推门而入,穿着一身白西服,盘亮条顺,柔弱可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