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找到了蒋飞琰:“你刚才看见欢欢了?”
蒋飞琰揪他字眼,唇角带着笑:“顾叔叔,已经分手了还说什么欢欢呢,您来的真不巧,学长刚走呢。”
顾风曜额角紧绷:“我问你欢欢在哪儿。”
蒋飞琰沉沉看他一眼:“你想知道?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你知道学长手上的伤疤吗?你知道它怎么来的吗?你为什么没有保护好他?”
顾风曜看着他,男生脸上带着蓬勃的怒意,那些话重重砸进他心底,心口破开一个大洞,倒灌着刺骨寒风,他不敢去想,那些声音却不放过他。
——顾少爷在您那天离开之后,割腕了,好长一道口子,屋子里全是血,到今天都没长好。
——您要找的顾同学,他家人刚给他办理了休学手续。
——那位客人说,他已经不喜欢香水百合了。
他眼前青年明媚的笑容和冲天大火重复交替,顾风曜指尖发白,绷紧到极致的神经像是拉满的弓弦,分不清是汗还是血。
愈发深沉的黑暗将他拉进不见底的深渊。
*
晚上,鹤谨搂着女伴回家,他浪荡惯了,进门连灯都没开,搂着女伴直接在玄关处卿卿我我,打得火热。
“鹤总,您之前说的那个……”女伴指尖卷住他的领带,轻挑一扯:“别忘了呀。”
鹤谨低头一笑:“这时候还说什么,想要什么我——”
“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