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明明,他们曾是这世界上最亲密无间的恋人。
他半跪着,按住青年的后颈,指腹摩挲着,看清他眸子里的惊讶,将他锁死在怀里,他重重地吻上青年的唇,力道却轻柔地,如同一团云朵。
笃定的话掺杂些含糊不清的语调,按压青年后颈,指腹插-进他柔软的发丝:“你看,明明你对我有感觉,为什么要压抑它。”
下一刻,他的唇舌撬开缝隙,抵了进来。
那些湿热的,黏乱的暧昧散发在整个空间里,他将青年完全抱在怀里,窥不见一丝一毫的春意。
他热烈地犹如一团火焰。
顾千欢脑子乱糟糟地,一会儿是他那双眼,一会儿是堪称炽热的吻,他一只手搭在他肩头,缓缓收紧又松开。
就这一次,放纵自己。
他任由自己沦陷在男人凛冽的气息里,眼睛发涩,好半晌唇分,对方松开对他的禁锢,顾千欢却像是还未反应过来,有些愣怔地看着男人,轻眨眼睛,有小颗小颗的眼泪从眼角滚落,像钻石璀璨,如珍珠莹润。
顾风曜想起神话传说里的鲛人,泣泪成珠。
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捏了把,钻心地疼。顾风曜扶起他:“欢欢,我送你去医院。”
顾千欢安静地看他,那一眼极淡极冷,喑哑的嗓音不带丝毫情绪:“我答应过你吗?”
刚才的一切好似镜花水月。
顾千欢说完推开男人的手,一个人招手打车。
见他要离开,顾风曜拽住他的手腕,眼含愠怒:“顾千欢,这就是你说的‘前所未有的好’?你在骗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