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峰听祈雨的话一愣,旋即睁大双眼:“死了?怎么死的?”
“你不知道?”祈雨摸出一支烟丢给周文峰,周文峰接过烟低头点燃:“我上哪知道?”
“死在河里的,不知道是自己跳下去还是掉下去淹死的。”
周文峰抬起头,“我说怎么好几天都没看见他在外面疯跑了呢。”
“找你来也没别的意思,这一片你跑得比我们熟,有没有见过阿福跟别的人有过来往或者过节。”祈雨接着问。
周文峰又愣了一下:“你们不是说不知道是自己跳下去还是掉下去的么?那不是自杀?”
“自杀还是他杀我们都要排除刑事案件的可能,这掉水里死的都不好查,所以你给我们说说。随便聊聊,错了我们也不会找你的。”
周文峰在询问室喝了四杯水,抽了六七支烟之后祈雨结束了询问,等人走出大门,他安排曲瑞川:“这几天你受下累,跟紧这小子。看看有没有什么蹊跷。”
祈雨从裤兜里掏出证物袋想装烟头又没镊子,一把把证物袋塞回去,摸了一双手套出来带上一手端着烟灰缸一手拿着纸杯上了二楼。年丰坐在办公室里,看着他进来本来斜着的坐姿转去了电脑前坐得端端正正,目不斜视盯着电脑显示屏。
祈雨绝对不会干热脸贴冷屁股的事,他朝着林钊不带转弯的走了过去,把东西放在了林钊面前:“嫌疑人的生物检材,看看能不能提出指纹还有能验DNA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