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虽不怕,但他也不乐意给人当麻袋。
“臭小子,你放我下来!”他对着季鸣忱的后背,抬手就是两巴掌,明明不久前在像模像样地说自己今天心情好,怎么样都不会生气,眼下没一会儿就原形毕露。
“马上。”
他一路就被季鸣忱扛进了屋,后背刚贴上床,小孩就上手给他翻了个面,从后面拽他裤子。
葛出云就笑了,刚才还纳闷这小子怎么好端端地非要抗他,原来是急这档子事。
“别生拽,先给腰带解开。”他指挥道,喘息声重了起来,季鸣忱劲儿大,拽他拽得又狠,裤腰连着皮带卡在了他半边屁股上,就再拽不动了。
这是给孩子憋成什么样了,腰带都不会解了。
见裤子脱不下来了,季鸣忱转头又过来扒他衣服。
“这么想我?”他扭过头,推着他脑袋,想给自己翻过来,笑道:“别从后面,费腰。”
季鸣忱没吭声,只是按着他的背给他压了回去,一边伸长了胳膊给自己的包拖过来。
葛出云只听见了有瓶瓶罐罐声响,没一会儿后背上就糊上来两只油乎乎的大手,顺着他的背沟一路向上揉搓。
搓了一会儿,他渐渐就觉得不太对劲了。
这衣服也脱了,摸也摸了,但手法正经的要死,他腿都分开了,却一点也感受不到做之前那种自尾椎骨一路向上澎湃而来的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