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讨厌他?”季鸣忱小声问。
这种问题就很小孩子气,葛出云笑了笑,鼻尖耸着。
“有点。”他说,“他是我妈和津留家上一代组长的孩子,私生子,后来被津留家正室发现了,他家那个正室叫郑敏敏,嫁进津留家一直在香港发展,据说背景挺硬,为了威胁我妈,还扣了我整整一天,但她根本就不知道,我妈完全不在乎我的死活,后来她可能又用了别的手段,逼我妈就和那组长断了,把儿子留在津留家。”
“现在,她来向津留家报仇了。”
季鸣忱看他抬起了眼睛,泛黄的眼白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了这么多血丝,红得扎眼。
但很快,他的眼皮就又垂了下去,睫毛挡住了大半瞳仁,轻叹说,“当然,还有葛建华。”
而他,可能也将再度成为熏子和葛建华之间恩怨纠纷的祭品。
他捡起脚边的烟盒,捏了一支出来叼着,偏过头点燃。
季鸣忱离他实在太近了,又不给开窗,他只好别别扭扭地把身子转了方向,枕着扶手吸了一大口,朝着墙吐烟圈。
“所以,我现在心情不太好,你今天不要惹我生气,知道吗?”
一根儿烟没等吸到第二口,就被季鸣忱一爪子薅出来,随手丢在台阶上。
葛出云愣了,刚刚才警告过他不要惹自己生气,这臭小子就这么猖狂,但他还没能说什么,眼前忽然一黑。
他就这么扭着身子,被季鸣忱扣住了后脑,狠狠地压在楼梯扶手上亲吻,舌头探进来扫荡着他干涩的口腔,舌根儿被粗暴的几下吸咬弄得又痛又麻,黏膜在强烈的刺激下过度分泌着津液,口角很快濡湿一片。
他有种要被钉进扶手里的错觉,Alpha庞大的身躯正正当当地笼罩在他上方,悬空的腰被箍紧了,他换不上气,脸色涨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