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突然觉得季鸣忱说的这个毛病好像是真的。
周遭明明乱做一团,他却好像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眼里只有那个穿得板板正正,被津留组围在中间的秃瓢小经理。
手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哪儿顺来瓶没开封的香槟。
他的确走得很快,似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就挤进了津留组的包围圈,挨到了小经理的面前。
刚刚在卫生间给Alpha看过的照片,此时正被他正用一模一样的姿势怼到了小经理面前,又问着一模一样的问题,成功地把小经理的注意力从津留组那边拉到他这边。
有人上来推搡他肩膀,有弹舌弄出来的唾沫喷到他脸上,他都当没发生过,摒弃掉外界的干扰后,小经理脸上的细节顿时被无限放大。
葛出云见他看到照片后,明显皱了眉头,连带着法令纹都深了起来,是觉得很晦气的那种,一边嘟囔了一句,这家伙也好、那家伙也好,怎么都过来问我要这个人。
他丝毫不怀疑小经理嘴里的那家伙指代的就是自己旁边的津留组,也更加确认季鸣忱被卷入地方势力团伙之间相当复杂的局。
这无疑是最坏的结果,但心情却意外得变得轻松不少。
后半夜满街都是巡逻的警察,之前担心季鸣忱会被遣返,做起事来总有点束手束脚,但现在相比起遣返,狗崽子的小命无疑更重要。
“はい、分かりました。(好,我知道了。)”他忽然鞠了一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