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好了,去晒你的太阳吧。”
葛出云在他背上拍了一巴掌,临走前手还是忍不住在他那道斜跨了整个背部的疤痕上多摸了几下。
“六个月了,这疤是不是定型的差不多了?找个时间去做激光吧,能打掉多少算多少。”
他每次看到这道疤,心里都很不是滋味儿,当初季鸣忱替他挡下的那一刀没伤到骨头,也却损伤了不少神经,肌肉再也练不成没受伤之前的强度。
抱起来也不再之前那种厚实的手感了。
“我不想去掉它。”季鸣忱摇了摇头,“也不丑啊,穿上衣服了别人也看不见。”
不仅是葛出云,阿周也不止一次地劝他说,等疤痕定型了之后去做激光,他都是只是抿了抿嘴,没答应也没拒绝。
这疤对他而言已经不仅仅是一道伤口愈合后的新生组织了。
是在危险关头下,保护住想保护的人时,Alpha本能地产生一种幸福感。
也是在那浑浑噩噩的几个月里,他第一次产生终于帮葛出云做了点什么的成就感。
那感觉实在太久违了,似乎不留下来点什么,都证明不了它的真切。
*
晚餐吃的是阿周心心念念的海鲜烩饭,他对一些小馆子里的招牌总是莫名地情有独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