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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兼明把陆以弄回家,给他洗了澡,喂他喝了醒酒汤,一直忙到大半夜,才把人好好送到了床上。
陆以躺在床上,还是觉得头晕,浑身又沉又轻,但他还有些意识,也知道刚刚闻兼明为他忙了大半夜,他闭着眼轻轻地给床另一侧的闻兼明说:“今天谢谢你了。”
“这声谢受之有愧,”闻兼明一本正经地说,“今晚你没能爽到,车里那种环境有些影响发挥。要不要现在补上?”
陆以无声地笑:“不用了,我有点累。我说的是你来接我,照顾我。”
“这些都是小事,不过以后不要在我开车的时候干这种事,真的很危险。”
陆以笑了一会儿,答应道:“嗯。”但心里想的是,闻教授一向假正经,现在又添个得了便宜还卖乖。
静默重新降临在两人之间,又过了一会儿,闻兼明问道:“你刚刚叫的那个人是谁?”
“什么人?”
“锦文。”
陆以突然僵在了床上。
他刚刚叫了其他人?还叫了程锦文?陆以一点印象都没有。但闻兼明说出来,他又觉得好像自己的确叫了。这可真是尴尬到了家,他怎么老在闻兼明面前丢这样的脸。
“对不起,以后我注意点。”陆以只能这么说。
“的确感情上会有点不好的体验,不过也还好。”闻兼明顿了顿,又问道,“我跟那个锦文长得很像吗?”
“不像。”
“那就是气质感觉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