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也行,只是周末人稍微多一点。”那楠又拿着电话去问房间里的陆以,“哥,你这周六有空吗,去俱乐部玩,老师说他周六可以去。”
陆以开着电脑伏案画图纸,这个方案要得比较急:“我不去了,我有个活比较急。”
但这好像也并不是主要原因,主要原因是他有些抗拒看到那楠在闻兼明面前那么卑微的样子。
是卑微吗?但那其实和他无关。
那楠又回到客厅:“陆以说他不去,他工作有点忙,这两天晚上回来都在加班。”
闻兼明没再说什么,但他的沉默所表达出来的失望感觉已经通过听筒传到了那楠心里。
那楠心一沉,立马有酸涩泛滥开,但他马上故作轻松道:“陆哥不去怎么行啊,等我再问问他,先挂了。”
“好。”
那楠绕了两圈,去给陆以冲了杯咖啡。
金九银十,买房旺季也是陆以业务的旺季,这段时间,一向能偷懒绝不放过的他也得时常把工作带回家做。不能那么频繁地饮酒后,他给自己买了台咖啡机,企图用咖啡因代替酒精。
“哥……”那楠把咖啡递到陆以书桌上。
陆以喝了一口,皱了皱眉,太甜了。他把杯子走递回给那楠:“去给我加点冰块。”
“你还是不要喝太凉的,胃不好。”
陆以眉头挤一起:“那你就给我喝热的,你不知道温咖啡最难喝?”而且还甜得腻人。
“太热会烫伤喉咙。”
陆以无奈看了那楠一会儿,一仰头把一杯咖啡全灌下去,把空杯给那楠,又伏案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