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烃扬煎了鸡蛋,又煎了培根,热了牛奶和面包片,两人简单的吃了点早饭。

吃过了早饭,严烃扬从冰箱里拿了个冰袋出来,裹上一层毛巾,把苏南川拉到自己的腿上,给他敷眼睛。

裹着毛巾的冰袋凉的不那么刺激,贴在眼皮上十分的舒服,而严烃扬的怀抱却是暖的,炙热的。

苏南川感觉自己一半是冰一半是火,他半趴在严烃扬的怀里,轻轻闻着属于严烃扬的味道,突然说道:“哥哥是不是一晚上都没有睡?”

严烃扬没说话。

事实上严烃扬从旧金山飞回京市到现在这36小时里,只在飞机上睡过两三个小时。

苏南川:“你眼睛里都是血丝,一会儿去睡一下吧。”

严烃扬:“不困。”

严烃扬将手里的冰袋转了个方向,轻贴到苏南川另一只眼睛上,收紧环在苏南川腰腹上的手臂,低声道:“南川,跟我说说话吧。”

苏南川:“好。”

严烃扬:“跟我说说,那几年是怎么过的?”

苏南川的心狠狠的抽痛了一下,他忙坐直了身子,紧紧的拽着严烃扬衣服,眼里满是担忧:“哥哥,我那几年真的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我的心理医生非常非常厉害,我在第二年3月份的时候就已经好了很多,一直以来除了睡眠不太好,其他的什么也没有了。”

严烃扬:“嗯。”

苏南川:“哥哥,我一直说我已经走出来了,我这样说不是为了安抚你,我是真的走出来了,那件事已经影响不到我了。虽然,有时候还是会做恶梦,或者偶然间会想起那件事,但却完全影响不了我的生活。尤其是自从和你住在一起,我连恶梦都不会做了,有你在身边,我睡得特别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