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累了,就近倚上办公桌——那破沙发又塌又硌体感极差,坐得他腰酸背疼的,真是委屈自己这把娇气的老骨头了。
徐青妈妈:“你这是恐吓?”
陆景正色道:“不,我们这是碰瓷。”
徐青妈妈一噎。
陆景又接着说:“黄老师刚才有一句话说得很对,家长白天工作辛苦应酬繁琐,对自家孩子的照顾关心难免有所疏忽,可我认为啊,最关键的问题还是因为术业不专——”
他话锋一转,“既然要按程序走,那就干脆专业一点,证物口供证人一样不能少,效率高了,才不至于浪费彼此时间。”
陆景亲昵地朝乔以棠招手,跟在家招拉斐尔没什么两样。
乔以棠懵圈地走过去,被陆景按着肩膀原地一转。
“我家孩子纯良厚道,万事以和为贵,他不计较,可我身为监护人不能失职啊——”
徐青妈妈瞪着他,想看看他还能怎么睁眼说瞎话。
陆景扶着乔以棠的肩膀,诚恳地说:“打架事小,个人名誉侵害事大,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真当上下嘴皮子一磕就不用负法律责任?现在不是计较谁欺负谁的问题,而是我得为孩子负责——”
“你这是在威胁!”徐青妈妈尖叫。
“打断别人说话是非常失礼的,这位女士。”陆景温和地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