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妈妈扯着徐青又骂又拧,级长和尖叫鸡上前制止,办公室又现一顿鸡飞狗跳。
陆景压着眼镜对班主任冷笑,“这就是贵校所谓的处理方式。”
要是他不来,这会儿乔以棠得被强摁着认错了吧?
班主任和尖叫鸡冷汗湿背。
乔以棠倒是冷静得很,仿佛被围堵又差点被冤枉的人不是他。
陆景伸手,冷不丁在他头顶揉了一把。
小孩儿被揉得发懵,愣了两秒才摸着头瞪了回去。
那张与年纪完全不符的死人脸上终于浮现了不一样的表情,陆景满意地收了手。
他隔着镜片飞去一个wink,回头神情严肃地对尖叫鸡和级长说:“我家小朋友有气度不计较,可我这个监护人不能失责,细思极恐,万一是发生在别家小孩儿身上呢?同样被‘误会’却不懂追究,那要可怎么办才好啊?”
他眉头轻蹙,眼底布满愁绪,摆出来一副忧国忧民的面孔,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级长都吓死了,哪里敢接他这个“万一”,赶紧否认连连,各种发誓保证学校不会出现负屈含冤的事。
可是小陆先生哪能这般轻易被打发?
“这当然是校方的责任,为了小朋友的身心健康,我将保留事件追诉的权利。”
级长直接懵了,怎么还要追诉?一般说来,家长与学校的关系极为微妙,特别是像附中这样的重点中学,家长再位高权重,也要敬老师几分,他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撞见这种“不要脸”的。